宋·欧阳修《尚书工部郎中充天章阁特制许公墓志铭》。本句大意是:任何事业都是成功难·毁坏易。此句指出事业成毁的难易关系。为什么难成而易毁呢?比如一棵大树,要数十年或上百年才能长成,而一柄斧、一把火刚在几小时内就能使之毁灭;千里长堤,需耗费大量人力,物力筑成,而一个蚁穴则可“使之全部崩溃。可“此句说明事业难成易败,劝人勤奋谨慎。
《尚书工部郎中充天章阁特制许公墓志铭》宋·欧阳修《再乞诘问蒋之奇言事札子》。穷:尽。理屈:理亏。妄说:无根据地胡言乱语,本句大意是:理由站不住脚,被对方驳斥得无话可说,便索性毫无根据地胡言乱语起来。后人以“理屈辞穷”为成语,用来形容争论问题时讲不出道理,讲的理由又站不住脚,最后终于无话可说。
《再乞诘问蒋之奇言事札子》宋·欧阳修《洛阳牡丹记》。本句大意是:万花之中,只有牡丹花才算是“真花”。此句颂扬牡丹的典雅、高贵、雍容、华美,是其它花无法比拟的,认为只有牡丹才够得上“花”的称号。这种对比,把牡丹放到了冠绝天下的地位,也反映了洛阳人对牡丹的偏爱。尽管洛阳有芍药、绯桃、瑞莲等等鲜花,洛阳人都不甚爱惜,把其它花都称为某花,唯独对牡丹则不名“牡丹花”,而直曰“花”。欧阳修认为“其意为~。”所以牡丹又称为“洛阳花”、“洛花”,享有“洛阳牡丹甲天下”的盛誉。
《洛阳牡丹记》宋·欧阳修《进曾巩秀才序》守:操守。本句大意是:学问应尽可能地渊博.操守应坚持不变。中国古代的文人学子最重视的有两条:学识和品德。学识浅薄,则为同僚所轻;品德低下,则为士人所不齿。此二句以精练的语言,将文人学子所崇尚的目标概括出来。作者殷切地希望曾巩要尽可能地扩大自己的知识面,丰富自己的学识,“日异其括,岁增其智”(见臭兢《虚观政要·规谏太子》),成为一个真正的学者;作者还希望曾巩要有崇高的理想,坚贞的操守,如孟子所言:“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膝文公下》),成为一个品德高尚的人。客观地说,道德文章,今天仍是评价一个学子的重要标准。故以此二句作为对亲朋好友的赠言或希望,均十分恰切。
《进曾巩秀才序》宋·欧阳修《定风雅颂解》。情性:指真实的思想感情。本句大意是:诗歌出自于人们的真情实感。本名句可供引用说明不仅诗歌,时且所有的文学作品,都包含着作者的某种思想感情;或用于说明任何文学作品,都是作者真情实感的自然流露,都能从中看出作者的思想和性格。
《定风雅颂解》见宋·欧阳修《湖州长史苏君墓志铭》。道:说出。难言:不敢说的话。本句大意是:敢于说出别人不敢说的话。可用来赞扬不惧风险,敢于讲真话,讲实话的人。
《湖州长史苏君墓志铭》见宋·欧阳修《连处士墓表》。躬:亲身实践。信:取信于人。这两句大意是:事事带头去做,虽然不说话但能取信于人。事必躬亲,虽然不说话,但自己的行为本身已做出了最好的榜样和证明,所以能取得人们的信任;若只是夸夸其谈,指手划脚,却并不付诸实践,那么说得再动听人们也不会相信。身教重于言教,信行不信言,这是一条规律。这两句可用以启示要取信于人必须亲自去做,而不能停留在空谈。
《连处士墓表》宋·欧阳修等《新唐书·元行冲传》局:棋局。称迷:处于迷惑中。傍:旁。审:清楚。这两句大意是:下棋的人临局糊涂,在局外旁观的人则看得清楚。~两句亦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两句说明了生活中的一个普遍规律:当事人往往因为从个人利害得失上考虑得多,看问题容易片面,反而糊涂不清;局外人因为不牵扯利害关系,看问题倒客观、全面,认识清楚,看得分明。此名句常用以比喻当事人不如旁观的人能冷静客观地看待事物。
《新唐书·元行冲传》宋·欧阳修《与石推官第一书》。自许:自己称许自己。诋(dǐ底):毁谤,时:时局。这两句大意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批评现实太过分了。石介在宋初勇于抨击时弊,尤其是对沉迷于佛教的思潮和以西昆体为代表的浮靡文风,进行了不遗余力的批评。欧阳修对石介的这种评价,未必正确。今天可用来批评自命不凡、任意毁谤现实的人。
《与石推官第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