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韩非《韩非子·二柄》。越王:指越王勾践,春秋宋越国国君。轻死:不怕死。楚灵王:春秋时楚国国君。饿人:指楚国有很多人为了使腰变细而忍受饥饿。这两句大意是:越王勾践(为复国雪耻而)祟尚勇武,越国人民也当视死如归;楚灵王喜欢细腰的美女,楚国女子也多为使腰肢变细而忍饥挨饿的人。~和汉代《城中谣》:“城中好高臀,四方高一尺;城中好广眉,四方且半额;城中好大袖,四方全匹帛”说的道理一样,即“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作领导的特别是国家领导人如能严于律已,率先垂范,群众、国人自然也会影从;作领导的特别是高级领导人如果不能严于律己,甚而带头搞不正之风,下级就会层层加码,歪风邪气就会愈演愈烈,这个道理,中外古今,概莫能外。
《韩非子·二柄》战国·韩非《韩非子·喻老》。蝼蚁:蝼蛄和蚂蚁。突隙:烟囱上的裂缝。烟:一作熛(biāo标),飞迸的火苗。这几句大意是:千丈长的大堤,因蝼蚁的洞而溃决;百尺高的房屋,因烟囱裂缝中迸出的火苗而焚毁。不拘小节,不重微害,不在小处注意消除隐患,最终必酿成大祸。成语“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即来于此。可用于劝诫人们立身、处事要防微杜渐,防患于萌芽状态之中。
《韩非子·喻老》韩非《韩非子·五蠹》因此圣人不希望一切都学习古代,不墨受一成不变的旧规,而是研讨当代的情况,据此采取相应的办法。修:遵循。法:效法。
《韩非子·五蠹》战国·韩非《韩非子·解老》。视强:视力用得过度。听甚:听力用得过度。智识:智慧。这几句大意是:视力用得过度,那么眼睛就不再明亮;听力用得过度,那么耳朵就不再聪灵;思虑过度,那么智慧就会产生紊乱。耳、目、脑的功用都有一定的限度,超过这个限度就会损坏其功能。这符合科学原理,也反映了事物在一定条件下会向其相反方面转化的道理。可用于说明矛盾转化的哲理,也可用于劝诫人们要善于保护自己的视力、听力、脑力,劳逸结合,不可疲劳过度。
《韩非子·解老》战国·韩非《韩非子·有度》。事:执。这几句大意是:国家不会永远富强,也不会长久贫弱。执行法令的人坚决,国家就会富强;执行法令的人软弱,国家就会贫弱。国家的强弱富贫,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强国在一定条件下会削弱,弱国奋发图强则会变强。这就是国家强弱转变的历史辩证法。但是转化必须有条件。这个条件就是当政者能否实行法治和执法的态度是否坚决。执行法制坚决,国家可由弱变强;执行法制不坚决,国家会由强变弱。这几句典型地表现了韩非的法家思想,其重法思想有可借鉴之处。
《韩非子·有度》战国·韩非《韩非子·安危》。拂耳:逆耳。小逆:小的不舒服。这两句大意是针刺骨上的病毒,局部感到小痛而整个身体却得到长远的健康;耳听深刻的忠言,心里感到小不舒服而国家却得到长久的洪福。韩非在这里以古代名医扁鹊用刮骨疗毒方法根治大病作比喻,说明了君主能听进逆耳之言,严于律己,改正错误,就能挽救危亡的国家,换来长治久安的政局。~和“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一样,都是前句打比方,后句见正意,用人们共有的生活感受,强调了纳忠告、听逆耳之言的重要性。
《韩非子·安危》战国·韩非《韩非子·解老》。和氏之璧:我国古代著名的美玉,相传是春秋时楚人卞和发现的,故称和氏之璧。隋侯之珠:古代传说中的明珠。相传隋侯医好受伤的大蛇,蛇从江中衔宝珠相报,故称隋侯之珠。银黄:白银和黄金。至:极,最。这几句大意是和氏之璧,无须用五彩来装饰它;隋侯之珠,无须用白银黄金来装饰它。因为它们本来的质地已经美得无与伦比了,没有什么东西足以用来装饰它们。原本已经很美好的东西,用不着再去刻意修饰,因为弄得不巧,反有画蛇添足、狗尾续貂之嫌。这几句可供引用论述自然生成之物,往往是最美好的,不须要再加以人工的修饰。或引用说明过分地雕琢绘饰,会破坏事物原有的天然风韵。
《韩非子·解老》战国·韩非《韩非子·五蠹》。仞:古长度单位.八尺(一说七尺)为仞。楼季:战国时魏国人,魏文侯之弟,善登高跳跃。峭:高而徒。跛牂(bozang簸赃):瘸腿母羊。夷:平。这几句大意是:十仞高的城墙,连最善跳跃的楼季也无法逾越它,这是因为陡峭的缘故;千仞高的大山,瘸腿的母羊也易于上去放牧,这是因为平缓的缘故。所以圣明的君主要实行峭法严刑啊。韩非以城墙、高山为喻,说明城墙虽低因其陡峭就难以逾越,高山虽高因其平缓就易于攀登。因而圣明的君主要久处尊位而长执重势,使天下不敢犯,就必须“峭其法而严其刑”。李斯就曾以他的同窗韩非的这套理论,劝谏寨二世行督责,统治天下。可是胡亥远没有秦始皇那样的雄才大略,大一统的秦王朝到秦二世手里就断送了。
《韩非子·五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