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韩非《韩非子·有度》。刑过:惩罚罪过。匹夫:泛指平民百姓。这两句大意是:惩罚有罪行的人,不能因是高官显宦而回避;奖赏有功劳的人,不能困是小民百姓而遗忘,主张以法治国曲韩非。认为法律是建立一个强有力的政权和有秩序的社会所必须的条件,因此,必须明确立法制度和执法的统一性.即赏罚对官对民都应一样,不论上下贵贱都要一视同仁,该赏就赏,该罚就罚,赏罚得当,公正严明,这样才能取信于民,使百姓乐于奉公守法。论述法不阿赏、赏罚严明时常引用此名句。
《韩非子·有度》战国·韩非《韩非子·显学》。悍:凶戾。虏:奴仆。这两句大意是:有严厉家长的家庭里没有凶悍暴戾的奴仆,而溺爱子女的慈母却惯杯了不肖的败家子。韩非的《显学》篇宣扬法家的理论主张,而对儒、墨两派特别是儒家进行了激烈的正面攻击。韩非强调以法治国,以力巩固统治,他说:“是故力多则人朝,力寡财朝于人,故明君务力。~.吾以此知威势之可以禁暴,而德厚之不足以止乱也。”~两句是韩非从正反两面举例说明:实行严刑峻法,人人畏法,故可以“禁暴”,若实行儒家的厚德仁政,人有恃无恐,则难以“止乱”。对法家思想中的合理内核可以批判地继承。
《韩非子·显学》战国·韩非《韩非子·大体》。寄:寄托。托:依靠。这两句大意是:依靠法令来治理混乱,依靠赏罚来处理是非。人治还是法治,古来争论已久。韩非认为:治乱必须用挂,用推行法治的手段(术)才能奏效。所谓治乱国必须用重刑,就是这个道理。对于是非问题,也必须赏罚分明,决不能马马虎虎。“赏善而不罚恶则乱,罚恶而不赏善亦乱”(唐·元结《辩惑》)。此二句说明治国安邦必须推行法制,刑赏必须分明。
《韩非子·大体》战国·韩非《韩非子》立志的境界,不在于胜过别人,而在于胜过自己,要做到这一点,才是最困难的!人们常常把眼光放在别人身上,只想着怎么样去超过别人,这固然好,但要超越自我,才是难能可贵的!
《韩非子》战国·韩非《韩非子·功名》。这几句大意是:一个人右手面圆形,左手又要画方形,那么一定不能同时画好两种形状。韩非以绘画为例,旨在说明治学的道理。人不能同时用两手画出两种形状不同的图画,说明心无二用。此名句的深层意义是在强调治学或做事要用志不分,专心不二。然而它没有采用直接陈述的简单说理方法,而是欲说此而先说彼,使人通过彼而联想到此,从而使名句具有含蓄蕴藉、耐人寻味的文学色彩,同时还富有哲理的启示性。
《韩非子·功名》见《韩非子·饰邪》。小知:小聪明。谋:谋划。小忠:指对私人的忠爱。主法:掌管法制。这两句大意是:有小聪明的人不可让他谋划政事,只知忠于私利的人不可让他掌管法制。只有小聪明的人缺乏远大的目光和探超的智谋,所以不能让小智者谋划政治大事。小忠属于私爱,而主法则须公心,若让只有私忠的人主法,则难免拘私枉法,不能秉公办事,所以不可使其主其主法。这两句用于说明任人谋事、执法时,要分清被任用者属于小智还是大智,出于私爱还是出以公心。
《韩非子·饰邪》战国·韩非《韩非子·显学》。州部:古代基层行政单位。卒伍:士兵的队伍。这两句大意是:宰相一定从基层州部兴起,猛将一定从基层卒伍发端。这两句用于强调国家的文臣武将,特别是高层拔的官员和将领,一定要从有基层实际工作经验的人中选拔。否则处理政务,领兵作战就可能是纸上谈兵,耽误国家大事。
《韩非子·显学》战国·韩非《韩非子·显学》。炭:炭火。这两句大意是:冰块与炭火不能放在一个容器里,严寒与酷暑不能在同一个时间来到。韩非在《显学》篇用这两个比喻说明,互相矛盾和敌对的学说,不能兼收并蓄,不能同时用来治理国家。后世形成“冰炭不相容”的成语,用来形容两种事物完全对立,矛盾尖锐,有你无我,不可并存。如司马光和王安石政见不同,激烈反对王安石的“熙宁变法”,他在给神宗皇帝的上书中就说自己和王安石“犹冰炭之不可共器,若寒暑之不可同时”。
《韩非子·显学》战国·韩非《韩非子·饰邪》镜子保持明亮不受干拢才能照出美;衡器保持平正才能量出轻重。比喻要定出人们共同遵守的准则,就应当客观公正,不受外来的干扰。
《韩非子·饰邪》战国·韩非《韩非子·内储说下》。烹(peng砰):煮。这两句大意是兔子死了,再也用不着猎狗,就把猎狗煮吃了;敌国灭亡了,谋臣再也用不着了,就把谋臣害死。历史上不少的君王都是在困难的时期能够与谋臣良将同甘共苦,共成大业;而一旦打下天下,就认为用不着这些人了,反而怕这些人危及自己的统治,于是翻脸诛杀功臣。韩非以生动的比喻,简练的语言概括这一历史现象,真可垂戒千古,为后人鉴。《史记·越王勾践世家》有“蜚鸟尽,赶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论衡·定贤》有“高鸟死,良弓戴,狡免得,良犬烹”,和这两句意思相近。
《韩非子·内储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