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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段名言

31.战争从有私财产和阶级以来就开始了的,用以解决阶级和阶级、民族和民族、国家和国家、政治集团和政治集团之间的,在一定发展阶段上的矛盾的一种最高的斗争形式。 毛泽东
32.国家并不是从来就有的。曾经有过不需要国家,而且根本不知国家权力为何物的社会,在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而必然使社会分裂为阶级时,国家就由于这种分裂而成为必要了。德国哲学家 恩格斯
33.天大的事对我是天大,原来我一生最忙的时期,竟是在甲子之后,我庆幸在这个人们多半要‘告老还乡’的人生阶段,自己忽然站到了自己的肩上——忘记自己和看清楚了世界。作家,画家 冯骥才
34.只有在社会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发展到甚至对我们现代条件来说也是很高阶段,才有可能把生产提高到这样的水平,以致使得阶级差别的消除成为真正的进步,使得这种消除持久巩固,并且不致在社会的生产方式中引起停滞或甚至衰落。德国哲学家 恩格斯
35.取出信仔细看,眼球差点掉下来——是真的,他大哥已经和那“晓萱”干了那事!还洋洋自得以为从此锁住她的心了。他替他大哥着急,怪他显然落伍了,九十年代这招是没用的,时下男女之爱莫过是三个阶段——吻关系、性关系、然后没关系,大哥危在旦夕!赛车手、作家、时代周刊全球最具影响力100人 韩寒 《三重门》
36.大自然规定,人在生活中某一阶段就要产生爱情。到了那个阶段,就该加紧恋爱才对……法律上写着,正常的人应该结婚。……不结婚就没有幸福。那么有利的时机一到,就赶紧结婚,用不着拖拖拉拉。要紧的是别自作聪明,要按规矩办事!规矩是了不起的东西!俄国小说家,戏剧家 契诃夫
37.人生的跑道是固定的。大自然只给人一条路线,而这条路线也只能够跑一次。人生的各个阶段,都各自分配了适当特质:童年的软弱,青春期的鲁莽,中年的严肃,老人的阅历,都各结出自然的果实,须在它当令的时候予以储存。每个阶段都有值得人们享受爱好的事物。古罗马政治家 西塞罗
38.他们是在聊天室认识的。每一个上网的人都会有一段特别的聊天室经历,在上网的初级阶段。她几乎不再回想那段日子,在聊天室引起的纷扰喧嚣。最后她让自己象一颗水珠一样的蒸发消失。仅仅因为厌倦。嬉笑怒骂的聊天室记忆,仿佛一段少年往事。后来ICQ和IRC取代了一切。女作家,原名励婕 安妮宝贝
39.大神一闹起来的时候,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是打着鼓,乱骂一阵,说这病人,不出今夜就必得死的,死了之后,还会游魂不散,家族、亲戚、乡里都要招灾的。这时吓得那请神的人家赶快烧香点酒,烧香点酒之后,若再不行,就得赶送上红布来,把红布挂在牌位上,若再不行,就得杀鸡,若闹到了杀鸡这个阶段,就多半不能再闹了。因为再闹就没有什么想头了。原名张迺莹 中国近现代女作家 “民国四大才女”之一 萧红 《呼兰河传》
40.(《蛙》这部作品)对中国知识分子这种不彻底,这种懦弱、动摇、犹豫、功利性,也是对我自己的一种检讨。我从前的作品,几乎也没有写过自我,或者写自我没有写得这么深。我不敢说我这个作品有什么代表性,但我这次算是直面自己的灵魂,就是“把自己当罪人写”这个阶段,当然仅围绕“生育”这个问题写。对自己心理和灵魂的解剖,这是一个突破口,我们在许多冠冕堂皇的借口之下,掩藏着很多个人的自私、怯懦、卑微,许多都是逃避。2012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作家 莫言
41.信心清净有两种意义,一种是专讲个人的信仰,因为真正的信仰并不是迷信。为什么不是迷信呢?因为是深解义趣,把道理彻底了解了来学佛,才是一个真正学佛的人。假定说佛学的理不透,盲目的去信仰,盲目的去礼拜,那不能说他是不信;不过,严格的说,还属于盲目迷信的阶段。真正佛法的正信,是要达到深解义趣这四个字;先懂得理论以后,再由这个理论著手修持。所以说,一个真正学佛的人,必须要深解义趣,这个信心才是绝对的正信,这一个法门,才是真正的佛法,才是宇宙中一切众生,自求解脱成佛之路。国学大师,诗人 南怀瑾 《金刚经说什么》
42.人生其实像一条从宽阔的平原走进森林的路。在平原上同伴可以结伙而行,欢乐地前推后挤、相濡以沫;一旦进入森林,草丛和荆棘挡路,各人专心走各人的路,寻找各人的方向,那推推挤挤的群体情感,那无忧无虑无猜忌的同侪深情,在人的一生中也只有少年期有。离开这段纯洁而明亮的阶段,路其实可能愈走愈孤独。你将被家庭羁绊,被责任捆绑,被自己的野心套牢,被人生的复杂和矛盾压抑,你往丛林深处走去,愈走愈深,不复再有阳光似的伙伴。到了熟透的年龄,即使在群众的怀抱中,你都可能觉得寂寞无比。你的工作能给你多少自由?走进人生的丛林之后,自由却往往要看你被迫花多少时间在闪避道路上的荆棘。台湾女作家 龙应台
43.创作第一个阶段,把坏人当好人写,第二个阶段,把好人当坏人写,这两个可以合并在一起,像我写《丰乳肥臀》,也就是站在人的立场,而不是站在阶级和党派的立场,好人身上也有缺点,也有黑暗面,坏人身上也有善的方面,那么比过去的革命战争文学,起点要高一点。这个阶段过去以后,下面一个阶段,应该是把自己当罪人写,当然并不是说像卢梭的《忏悔录》那样通篇都是忏悔,把自我当坏人写,就是让小说的主人公,自己有一种自我忏悔、自我反省的意识,这个鲁迅当年在评价陀思妥耶夫斯基时,实际上早就说过的,这种伟大的罪人,堂上的拷问者,就是要拷问出罪恶背后的善良,也要拷问出善良背后隐藏的罪恶。陀思妥耶夫斯基为什么了不起、伟大、经典?他在这一点上甚至超过了托尔斯泰。尽管鲁迅很早就提到这点,但我想我们新时期的文学始终没有往这方面深入,我们都在诉苦,伤痕文学啊,所谓的右派文学啊,都是在诉苦,都是在控诉这个社会,控诉政治、控诉坏人,对自我、对善的压迫,没有从反面来忏悔,善的背后有没有虚伪,被迫害的坏人是不是甘心情愿地做坏人?被迫害的坏人是不是也曾经充当过迫害别人的坏人,是不是本来想迫害别人结果在斗争中失利,被别人迫害了?我觉得右派文学已经相当深刻了,但灵魂拷问依然不够。2012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作家 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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