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柳永《雨霖铃》[寒蝉凄切]。那堪:这里是兼之、加上的意思。这两句大意是:自古以来多情人都为离别而悲伤,又加上这冷落凄清的寒秋时光!在这首词的上阕中,作者描写自己与恋人临别时的留恋和忧伤,到这里则先宕开一笔,从个别说到一般,写出了伤离惜别之情人人如此,自古皆然的人生哲理,这就把离愁扩展到极长的时间,极广的空间。紧接着又一笔收回,仍回到此时此地:我们两人在这“冷落清秋节”离别,其伤怀比常人更甚,比平时更深。在这一放一收之间,就把此时此人的离愁强调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这种层层推进、反复泼墨的写法,古人称为“点染”。这两句的意境写离愁时可作参考;点染手法可资借鉴。
北宋词人 柳永 《雨霖铃》明·郑之升《留别》。《阳关》曲:古人送别时所唱之曲。这两句大意是:我要远行了,没有人唱着《阳关》曲为我送行,只有路旁的青山与我依依惜别。离别是令人难堪的,无人送行更令人感到孤寂和萧索;从低沉情绪中看到连绵不断的青山,好像脉脉含情,送了一程又一程,则又转过一阵心灵的慰藉。以无情送有情。这感情的情结当然是含蕴在远行者的意识中,这一方面是于离别的冷落中更觉冷落,一方面则是对离别之地的恋恋不舍。诗句从无人送别写到惟有青山送行,反面正面皆写独自离去,于萧然中见慰藉,两句之中情绪一伏一起,甚有情致。可用来写萧索的离别之情。
明代诗人 郑之升 《留别》宋·张先《虞美人》已是去远,望不见,还要上桥遥望,离情可见。
北宋词人 张先 《虞美人》南唐·李煜《浪淘沙令》[帘外雨潺潺]。这几句大意是:不要独自去凭栏远望,故国的无限江山令人心伤。离别的时候那样容易,想再见却是如此困难!李煜本为南唐国主,过着豪奢的帝王生活。开宝七年,宋破金陵,他仓皇辞庙,被押北上,成为亡国之君,想再回到金陵已是不可能的事了,故吐出这无可奈何的苦语,抒发了无限的辛酸和悔恨。此句虽为李煜怀念故国之作,但它以精辟的语言道出人类共有的对离别的惆怅,因而能引起读者对离愁别恨的共鸣,收到了异乎寻常的艺术效果。可用以抒发离别的痛苦。
南唐第三任国君,后亡国被俘,被宋太宗毒杀 李煜 《浪淘沙令》晋·傅玄《云歌》。这几句大意是:天空飘浮的几朵白云,随微风渐渐远去,似乎不愿伴我;青云徘徊身边,似乎知我愁绪,为我分担忧愁,排解郁闷。这几句写闺怨。前两句以景写情,以“白云”象征丈夫,“高翔”象征求宦,从白云高翔的自然景象联想到离别空守的孤独处境。后两句融情于景,通过移情的手法把眼前景物拟人化,赋予客观景物以主观情感。诗句在空灵的景物中表现出极度的滞重,对比手法的采用,使形象鲜明突出,别具情采。
西晋初年文学家、思想家 傅玄 《云歌》《诗经·燕燕》。之子:这个姑娘。于归:出嫁。弗及:看不见。涕:泪。这几句大意是:这个姑娘出嫁走了,我送她到遥远的郊野。眼望她渐渐远去直至看不见,禁不住泪下如雨。这几句可供引用描写女伴远嫁分手时恋恋不舍的情况。也可只引后两句,用于描写与亲朋好友离别时的情景。
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 《诗经》 《诗经·燕燕》元·王实甫《西厢记》第四本第三折。金钏(chuàn串):戴在手腕上的金镯子。长亭:古代设在大道旁边为送行饯别而用的亭子。这几句大意是:(莺莺)刚听见说一声张生要走,手晚上戴的金镯子立刻就松了下来;远远看见送别的十里长亭,身材马上就瘦了下来。《西厢记》中这一折,通常称作“长亭送别”,是全戏的高潮,主要是写莺莺和张生被迫离别之情。~几句用高度夸张的手法写莺莺听到张生要走的刹那间产生的悲伤欲绝的心理感受。过于忧愁和悲伤容易憔悴消瘦,这是人所共知的常识,但忧愁和悲伤在刹那间使人“松了金钏”、“减了玉肌”却是不可能的事。由于崔、张二人相爱得探,感情笃厚,刚把婚事定下来就被强行拆开,所以~几句不仅不显得“夸张”,反而使人感到非常真切自然,情味浓郁,形神毕现,并赢得人们的深深同情。这种使用高度夸张的语言表现人物强烈感情的方法很值得借鉴,但一定要运用得当,否则就会适得其反。
元代杂剧作家 王实甫 《西厢记》宋·柳永《雨霖铃》[寒蝉凄切]。经年:一年又一年。风情:风流情意。这几句大意是:这一去年复一年,良辰好景该是形同虚设;即使心中有干种柔情,又能向谁去诉说?柳永远离汴京之际,其恋人到城外十里长亭置酒相送。两人“执手相看泪眼”,依依不忍离别。这几句写柳永临别时对别后景况的设想。良辰美景,年年都有,处处皆在。以往,两人在花前月下共度良辰,同赏美景,自有无数赏心乐事;而“此去经年”,形单影只,良辰美景无心观赏,满腹心事无处诉说,凄苦之情,溢于言表。这几句铺陈离情,曲折委婉,淋漓尽致。设想、虚拟、反问的交错运用,大大增强了表情达意的功能,将爱情的真挚、专一、久长表露无遗。写久别景况可以借鉴。
北宋词人 柳永 《雨霖铃》唐·温庭筠《更漏子》[玉炉香]。不道:不理会,不管。这几句大意是:夜雨打到梧桐树的叶子上,不管离别的人情思正苦,任自嘀嘀嗒嗒,在冷落的石价上一直滴到天明。秋雨淅沥,本来就容易引起人的愁思,何况又在三更人静之时,滴在梧桐枯叶之上,又是离情正苦之际。一点一滴的秋雨,与其说滴在叶上,不如说敲打在离人的心上,牵人愁绪,促人失眠,把人弄到极为难堪的地步。人自情伤,而对雨声深致怨尤,看似无理,却写出了至情,手法十分含蓄。
唐代诗人 温庭筠 《更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