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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名言

91.生命中,不断的有人离开或进入,于是,看见的,看不见了;记住的,遗忘了。生命中,不断的有得到和失落,于是,看不见的,看见了;遗忘的,记住了。然而,看不见的,是不是就等于不存在?记住的,是不是永远不会消失?人生总有许多巧合,两条平行线也可能会有交汇的一天。人生总有许多意外,握在手里面的风筝也会突然断了线。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中,无助地寻找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台湾绘本作家,本名廖福彬 几米
92.所以,悟了道的人等于未悟,但是他毕竟是悟了的,可是表面上是凡夫,你不知道的,他只是不具备叫做出家相的那个佛法。大乘菩萨,一切皆在世间法。诸佛菩萨真得道的,包括释迦牟尼佛在内,没有不来的,这个世界不来,别的世界他早去了,不逃避的。想离开这个痛苦烦恼的世界,想得定清净,想住山修道,都是邪见。大乘菩萨亦不灭受而取证涅槃,不讲空寂,因为诸法本空嘛!哪里证个空寂?你觉得有个空寂那是你的心假造的,是小乘的法门。国学大师,诗人 南怀瑾 《花雨满天维摩说法》
93.只能是你,江薏。我太了解你,你是做得出这种事的人。我在椅子下面撕扯着自己的裙摆,是为了让我的脸上继续维持不动声色的表情。那些突如其来的喜悦快要离开了,在灌溉了这个辛酸并且愉快的夜晚之后,就要离开了。在我错愕地见证了你崭新的婚约之后,就要离开了。现在我用尽全身力气攥紧了这个晚上残留的那最后一滴温柔,这最后一滴温柔可以成全我做到所有我认为对的事,可以让我又幸福又痛苦地在心里问你最后一次:“江薏,是你吗?”原名李笛安,中国青春文学女作家 笛安 《东霓》
94.有知心朋友本身就是一种幸福。从某一点上来说,人可以离开父母,离开兄弟姐妹,离开丈夫,妻子,但却离不开互相尊敬的好朋友。即使只有一个人,能最后留下来的也是朋友。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事情都是这样。恩爱夫妻只是片面的好友,在心灵的领土上能进入更深境界的还是朋友。在遇到灾难、危险的紧张时刻,能够站在你最近的地方的也是朋友,尽管人人都有自身难保的时候。情人,尤其是真心相爱的情人,必须同时也是朋友。友谊之花是开在互相理解,互相信赖的土地上的。不是互相了解得很深,没有共同思想的情人,很容易成为生理性或物质性的对象。日本小说家 剧作家 武者小路实笃 《母与子·友爱》
95.人生其实像一条从宽阔的平原走进森林的路。在平原上同伴可以结伙而行,欢乐地前推后挤、相濡以沫;一旦进入森林,草丛和荆棘挡路,各人专心走各人的路,寻找各人的方向,那推推挤挤的群体情感,那无忧无虑无猜忌的同侪深情,在人的一生中也只有少年期有。离开这段纯洁而明亮的阶段,路其实可能愈走愈孤独。你将被家庭羁绊,被责任捆绑,被自己的野心套牢,被人生的复杂和矛盾压抑,你往丛林深处走去,愈走愈深,不复再有阳光似的伙伴。到了熟透的年龄,即使在群众的怀抱中,你都可能觉得寂寞无比。你的工作能给你多少自由?走进人生的丛林之后,自由却往往要看你被迫花多少时间在闪避道路上的荆棘。台湾女作家 龙应台
96.因为佛讲这个大智慧成就,般若波罗密,就是智慧到彼岸,所以有些学佛的人,就天天去求智慧。般若波罗密,即非般若波罗密,成佛的那个智慧,不要向外求啊!它并不离开世间的一切。世间法就是佛法,任何学问,任何事情,都是佛法,这一点要特别了解,千万不要认为般若波罗密有一个特殊的智慧,会一下蹦出来开悟,很多人都有这个错误的观念。佛告诉你般若波罗密,即非般若波罗密,是名般若波罗密。一切世间的学问、智慧、思想,一切世间的事,在在处处都可以使你悟道。所以啊!一切世间法都是佛法;学佛法,不要被佛法困住,这样才可以学佛。如果搞得一脸佛气,满口佛话,一脑子的佛学,你已经完了,那就是般若波罗密了。国学大师,诗人 南怀瑾 《金刚经说什么》
97.肉体真是件尴尬事。丧子的母亲终于停止哭泣,端起饭碗,因为她饿了。那个含情脉脉的姑娘不得不离开情人一小会儿,她需要上厕所。那个哲学家刚才还在谈论面对苦难的神明般的宁静,现在却因为牙痛而呻吟不止。当我们的灵魂在天堂享受幸福或在地狱体味悲剧时,肉体往往不合时宜地把它拉回到尘世。我们一生中不得不花费许多精力来伺候肉体:喂它,洗它,替它穿衣,给它铺床。博尔赫斯屈辱地写道:“我是它的老护士,它逼我为它洗脚。”还有更屈辱的事:肉体会背叛灵魂。一个心灵美好的女人可能其貌不扬,一个灵魂高贵的男人可能终身残疾。荷马是瞎子,贝多芬是聋子,拜伦是跛子。而对一切人相同的是,不管我们如何精心调理,肉体仍不可避免地要走向衰老和死亡,拖着不屈的灵魂同归于尽。当代哲学家、学者、作家 周国平 《灵与肉的结合》
98.我其实也诚实地在问自己,思考了之后我自己觉得,天呀,如果我的孩子能够平安而且快乐,不管杰不杰出,我都已经很感谢了,所谓的“成功”好像真的不重要。事实上,这种情形已经发生了,很多我台北、香港的朋友,他们的儿子女儿都在哈佛、剑桥读书,顶尖的优秀,我的儿子还在寻找人生的意义和方向,而且并不以“杰出”作为人生志向。以“不能输在起跑点上”的逻辑来说,他已经差一大截了。但是那一次的“阳台夜话”,我整理了自己的思绪,是的,我可以接受我的孩子“平庸”,重要的是他们在人生里找到意义。1975年我离开台湾到美国去留学的时候,走在美国的大学校园里头,天上深蓝深蓝的一片云都没有,阳光照在绿油油的草地上,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地。8月,还没有开学,美国18岁、20岁的人光着臂膀、穿着短裤、球鞋、骑着脚踏车在你面前悠来悠去,我最无法忘怀的就是:咦,怎么他们每个人看着都那么轻松,那么没负担?从他们肢体的语言我就已经发现了,我们差别很大,他们身上没有那个几千年的国家重任。台湾女作家 龙应台
99.那些末日已经临近的,很容易地就能从它们的外表的病态上分辨出来。在它们的背上,是有尘土沾附着的。在它们尚健壮,还年青的时候,它们一旦发现有尘土附着在身上,就会不停地拂拭,把它们黑色、黄色的外衣清洁得十分光亮。然而,当它们有病时,也就无心注意卫生清洁了。因为已经无暇顾及了。它们或是停留在阳光底下,一动也不动,或者很迟缓地踱来踱去。它们已经不再拂拭它们的衣裳了,因为这已不再重要了,也没有任何意义了。这种对装束的不在意,就是一种不祥的征兆。过了两三天以后,这个身上带有尘土的动物,便最后一次离开它自己的巢穴。它跑出来,主要是打算再最后享受一点日光的温暖。忽然,它跌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再也不能够重新爬起来了。它尽量避免自己死在它所热爱和生存的巢里。这是因为,在黄蜂中,有一种不成文的“法律”规定,那就是巢里是要绝对保持干净整洁的。这个生命即将结束的黄蜂,要自行解决它自己的葬礼。它把自已跌落在土穴下面的坑里。由于要保持清洁卫生,这些苦行主义者,不愿意自己死在蜂房里。至于那些剩余下来的,还没有死去的黄蜂,它们仍然要保留这种习惯,直到它们最终的结局为止。这形成了一种不曾被摒弃的法律条文。无论黄蜂世界中的人口如何增加,或是减少,这一传统总是要保持遵守的。法国昆虫学家,动物行为学家,文学家 法布尔 《昆虫记》
100.母蛛因为滴水未进,一点没吃,而愈来愈来瘦了。可它的守望工作却丝毫不见有松懈。在临死之前,它还有什么愿望呢?它似乎一直在等待什么,这等待使它苦苦地支撑着自己,用它的精神撑起早已没有活力的身体。它究竟在等什么呢?是什么值得它这样用生命去苦苦等待呢?后来我才知道它是在等它的孩子们出来,这个垂死的母亲还能为孩子们尽一点力。条纹蛛的孩子们在离开那气球形的巢之前早已成为孤儿,没有人来帮它们打破巢,它们自己又没有能力破巢而出,只有等巢自动裂开才能把小蛛们送到四面八方。它们出来时根本连自己的母亲是谁都不知道。而蟹蛛的巢封闭得很严密,又不会自动裂开,顶上的盖也不会自动升起,那么小蛛是怎么出来的呢?等小蛛孵出后我们会发现在盖的边缘有一个小洞。这个洞在以前的时候是没有的,显然是谁暗中帮助小蜘,为它们在盖子上咬了一个小孔,便于让它们钻出来。可是又是谁悄悄地在那儿开了一个洞呢?袋子的四壁又厚又粗,微弱的小蛛们自己是决不能把它抓破的,其实这洞是它们那奄奄一息的母亲打的。当它感觉到袋子里的小生命不耐烦的骚动的时候,它知道孩子们急于想出来,于是就用全身的力气在袋壁上打了一个洞。母蛛虽然衰弱得可以随时死去,但为了为它的家庭尽最后一份力,它一直顽强地支撑了五六个星期。然后把全身的力量积聚到一点上爆发出来打这个洞,这个任务完成之后,它便安然去世了。它死的时候非常平静,脸上带着安祥的神情,胸前紧紧抱着那已没有用处的巢,慢慢地缩成一个僵硬的尸体。多么伟大的母亲啊!母蚁的牺牲精神令人感动,可是和蟹蛛相比,似乎还略逊一筹。法国昆虫学家,动物行为学家,文学家 法布尔 《昆虫记》
101.三毛和我私交蛮深的,我们的年龄也差不多,我们又都是写作的人,所以常常在一起聊天。她在死前的几年,其实非常痛苦。那个时候她常常凌晨三点打电话给我,我们就在电话里讲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有一天我把她绑架到我的家里来,我对她说,你答应我一件事情,不许自杀。我们两人斗了一夜,大概有七、八个小时,最后她答应了我,说她不自杀。我说你答应我不够,回去把这话告诉你妈,要你妈作一个见证,结果她最后就写了一篇文章,她叫我陈姐姐,她说陈姐姐,我恨你。最后她还是走了,她还是选择了自杀。那时我和她辩论只讲了一句话,你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爱你了吗?没有人爱你你就去死!如果有人爱你,你就还有责任,你就应该对爱你的人负责任,你自己选择死,把痛苦留给爱你的人,你现在父母俱全你有什么资格谈死?辩论我可以赢,但是我赢不了她内心想死的那种决心。(记者︰她想死的状态是很长时间了吗?)对,很长时间。她常常半夜用手机打电话给我说,陈姐姐,你知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一看表是凌晨三点了,她说她坐在阳台上的围墙上面,那还在好几层楼上面。我怕她跳下去,就对她说,我们讲话好不好?后来就一直讲到她回房间,继续谈。她每次打这种电话我都害怕她跳楼,我和她一样,生活在她会不会死的恐惧里。最后她死的那一天,是平先生他先得到的消息,一进门他就告诉我︰三毛自杀了。我第一句话就问︰死了还是没有死?他说是死了。我记得当时我说了一句话︰也是一种解脱。她太痛苦了。她的作品给你的感觉是她成天嘻嘻哈哈的,不太在乎什么,可是她真正的人非常孤独,她又是一个绝对不能容忍孤独的人,她对感情上的渴望高过任何人,结果呢,她的生命却很贫乏,她的丈夫那么年轻就离开她了,她的爱、一切都消失了。她也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我们不谈她了吧!原名陈喆,台湾女作家 琼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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