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We think basically you watch television to turn your brain off, and you work on your computer when you want to turn your brain on.
我们认为看电视的时候,人的大脑基本停止工作,打开电脑的时候,大脑才开始运转。
美国苹果公司联合创办人、前行政总裁 乔布斯17.很多人可能都会像你这么想,其实对我来说,无论是拍电影还是拍电视剧,商业因素都不会占太大的比重。要说辛苦,拍电视要比拍电影辛苦一百一千倍,但是我不喜欢拍电影那个过程。因为要跟太多方面去打交道了,那都不在我个人的掌控之内,我不擅长,所以转到电视剧上来。原名陈喆,台湾女作家 琼瑶
18.我几年前在电视上看到过一个广告,大意是这样的,在公共汽车上,一个老者垂头丧气,人家问,你怎么了。老头说,我得了癌。车上的售票员说,没事,我几年前也得了癌,在前面某站的一个医院治疗了,现在好了。司机接着说,是的,我的癌也是那里治好的。然后一车的乘客纷纷说,我们的癌,都是在那里治好的。赛车手、作家、时代周刊全球最具影响力100人 韩寒
19.决定经济向前发展的并不是财富500强,他们只决定媒体、报纸、电视的头条,真正在GDP中占百分比最大的还是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创新的中小企业;真正推动社会进步的也不是少数几个明星式的CEO,而是更多默默工作着的人,这些人也同样是名不见经传的,甚至文化程度教育背景都不高,在这些人中,有经理人、企业家,还有创业者。美国现代管理之父 彼得·德鲁克
20.我买了两个手机,装了两个号码,生怕错过一个电话,结果错过了更多电话。我下载了微博,使用着微信,苹果的电脑里依然留了一块地方给微软,结果少了老友相逢时的微笑。我装了卫星电视,甚至买了卫星电话,还住在卫星新城,结果发现自己很久没有抬头看那些繁星。要知道我小时候光看着星空就能呆坐两个小时,而现在未必有看两秒的心境。赛车手、作家、时代周刊全球最具影响力100人 韩寒
21.节目是越来越恶心,主持人是不变的恶心。人们都说为什么中国的主持人那么差,其实十三亿中国人缺不缺人才?不缺,那是体制的问题。像中央电视台这种地方,招人的第一标准是政治要求,而不是能力,只要政治合格,能力差也能上来。这就解释了像赵忠祥、倪萍这两个中国电视屏幕上的噩梦(nightmare),能够十多年坚持不懈的一直出来,尽管全国都在骂,但仍然出来。非常德高望重的两个噩梦。牛博网创始人 罗永浩
22.民主是什么?民主就是发表了任何意见不怕有人秋后算账;民主就是权利被侵犯的时候可以理直气壮地讨回,不管你是什么阶级什么身份;民主就是不必效忠任何党,不必讨好任何人,也可以堂堂正正地过日子;民主就是打开电视不必忍受主播道德凛然地说谎;民主就是不必为了保护孩子而训练他从小习惯谎言;民主就是享受各种自由而且知道那自由不会突然被拿走,因为它不是赐予的;民主并非只是选举投票,它是生活方式,是思维方式,是你每天呼吸的空气、举手投足的修养,个人回转的空间。台湾女作家 龙应台
23.这个问题真的一直是一个大问题。你要是看剧本你就知道,里面没有那么多哭。(记者︰那是因为拍的时候导演要求她们哭的?)不是导演,是演员,演员拿到剧本演到那里眼泪就下来了,那个时候导演就会觉得,唉呀,这也挺好的,因为真正的眼泪是很珍贵的。事后我也和演员讨论说,剧本里那个地方没有哭可是你为什么哭了?她说不行啊,我演到那里眼泪自然就下来了。所以在我的电视里,女主角常常眼泪成河,男主角有的时候会歇斯底里,这些其实都不是我剧本上的,我也不喜欢这样子的。原名陈喆,台湾女作家 琼瑶
24.当我的小说第一次印成书——台湾那个时候是放在地摊上的,我从地摊上走过,看到我的书放在那里,几块钱一本,人家来买,我那个时候就告诉自己︰这是一个商品。小说就是个商品。我那个时候就有一个观念,不要认为自己写作有什么了不起,我跟那些做人造花的也没什么两样,我只是把它印成了书,在价值上它就变成了商品。而我从来都希望我的书畅销,我希望很多人买我的作品,那我怎么能否定一本书是商品呢?是不是?同样,一部电视剧,拍摄出来是要卖给各地的,要卖版权的,你要给人家看的,它当然也是一个商品。这些都是你不能否定的。我们都活在一个商业社会里,那为什么要把自己清高到不在乎钱不在乎生活的?我觉得用不著这个样子。所以说我的作品是商品也可以啊,说我的书、我的电视剧是一个畅销的商品对我也不是侮辱;说我是一个很崇高的作家,我也不认为自己那么崇高。我觉得我是一个很接近大众的作者。原名陈喆,台湾女作家 琼瑶
25.Reams of academic studies over the decades have amply confirmed television's pernicious mental and moral influences. And most TV watchers know that their habit is mind-numbing and wasteful, but still spend most of their time in front of that box. So turn your TV off and save some brain cells. But be cautious, you can turn your brain off by using a computer also. Try and have an intelligent conversation with someone who plays first person shooters for eight hours a day. Or auto race games, or role-playing games.
过去十年中,大量的理论研究表明,电视对人的精神和心智是有害的。大多数电视观众都知道这个坏习惯会浪费时间并且使大脑变得迟钝,但是他们还是选择呆在电视机前面。关掉电视吧,给自己省点脑细胞。还有,电脑也会让你的大脑秀逗,不信的话你去跟那些一天花8小时玩第一视角设计游戏、汽车拉力游戏、角色扮演游戏的人聊聊看,你也会得出这个结论的。
美国苹果公司联合创办人、前行政总裁 乔布斯26.1993年,我刚刚走进《东方时空》,制片人时间告诉我:“有两件事是忌讳,不能做。一是要坚决去掉形容词,二是不要叫被采访对象为老师。”为什么要去掉形容词?我们是做新闻的,而形容词的作用是修饰,生活不需要修饰,不管是好还是不好,新闻都该客观地反映生活原貌,而不是用形容词来粉饰太平或刻意打压。为什么不许叫被采访者为老师?因为我们不能把观众提前预设为学生,电视不是让观众来听课,我们与观众,我们与被采访者,观众与被采访者,都该是一种平视并平等的关系。于是,我记住了,一记就是十几年,不一定都做得到,起码时常反省。时间长了,又有所悟,感觉这两个要求不仅是在说如何做电视做新闻,或许对社会也有用,当然,也与做人有关。然而,时常让人疑惑的是,这两个提醒,对于今天很多年轻的同行来说,依然新鲜,显然,它在当下还有价值。没办法,形容词在新闻里总是随处可见,“老师”的称谓被进一步泛滥着,而可怕的是,打算制止并修正的人却少了。也许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许是大家都更实际或更麻木,于是,时代经常被热烈地赞美并形容着。不是时代有多糟糕,而是更好的时代应当听得到更多的批评和忧患,听得到监督中的理想,听得到面对批评与监督时,时代特有的坚强与自信。我们不是时代的学生,时代更不该是我们求学时为得高分而写下的虚假作文。看样,十几年过去,依然有必要旧话重提。中央电视台节目主持人、新闻评论员 白岩松
27.十几年前,刚做电视,给自己写了九个字,没用纸和笔,而是用心,这九个字是:说人话,关注人,像个人。这九个字在当时意味着一种想改变的雄心,当然,也来自对当时媒体话语状况的不满。在各种媒体之中,空话、套话满天飞,动则祖国、人民、世界、梦想,宏大得无边无际,也就难以走近人心;而在新闻中,只有事件,只有对与错、黑与白、好与坏,却没有复杂的中间地带尤其是没有“人”,新闻成了难以触摸的展品,而传媒人,则时常如墙头草顺风倒,或仰视或俯视,很难独自站立独立思考;正是当时大量存在的这种现状,让自己与同仁,拿出“说人话,关注人,像个人”这九个字提醒自己。十几年过去,在进步,也在退步;有人在坚持,周遭也在变化,相当多的传媒与传媒人,成为这九个字的同行者。虽然在很多情况下,空洞的套话依然存在,但你必须相信,改变是艰难和缓慢的,然而毕竟在变。2008年,我四十岁,这是一个奇怪的年龄。向过去看看,抓得住青春的尾巴;向前看,终点依稀可见。而对于人生来说,再鼓起勇气,还有新的高度可迈进,想放弃,也就麻木中顺坡而下。人到中年,总该重新打量一下,是就这样了吧,还是要再出发一次?于是,那一年,我送给了自己十二个字:捍卫常识、建设理性、寻找信仰。我当然知道,这十二个字不只属于自己,实现起来,可比十几年前的九个字难多了,但值得用自己的下半辈子去为此努力。当然,对于中国来说,这时间可能更长。中央电视台节目主持人、新闻评论员 白岩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