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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名言

1.大陆是母亲,台湾是妻子,香港是情人,欧洲是外遇。台湾文学家、诗人、散文家 余光中 《记忆像铁轨一样长》
2.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山,千伞万伞。台湾文学家、诗人、散文家 余光中 《听听那冷雨》
3.我自己在台湾有网站,我也上网,我接触到很多很多的年轻人,也有接触年轻人的思想,同时跟他们交换意见。原名陈喆,台湾女作家 琼瑶
4.你或许对台湾民主的所谓“乱”有新的理解。它所有的“乱”,在我个人眼中看来,都是民主的必修课;它所有的“跌倒”都是必须的实践,因为只有真正跌倒了,你才真正地知道,要怎么再站起来,跌倒本身就是一种考试。台湾女作家 龙应台
5.如今台湾民主乱象,包括蓝绿纷争、本省与外省,还有立法院的打架,在她看来,这都只是表面,“大家不要被表面给骗了”不管台湾民主怎么乱,在她看来,台湾人都有着相同的价值观,这价值观就是从小被教导的“礼义廉耻”。台湾女作家 龙应台
6.你数学不好,还可以去当英国首相嘛(邱及耳),不行也可以去当台湾作家嘛(李敖),还可以去英国做诗嘛(徐只摸),当然以上的都需要签证。那不行你可以在国内当作家嘛(钱钟书),最次你也可以当个老师嘛(罗永浩),如果你连课都讲不了,你也可以去当个校长吧(俞敏洪)。牛博网创始人 罗永浩
7.其实最近我确实是蛮想写一部时装戏的,可是我跟内地的语言有些脱节。有很多话我都不懂,比如说那个“大腕”,我就以为是指一个大胖子(笑);他们说有一部戏很好,叫《过把瘾》,我想这个戏可能是讲一个烟毒犯,因为台湾总是说“犯瘾”现在我正在学,我发现两岸的确有很多话不太一样,比如说“后怕”什么的,我都不懂。原名陈喆,台湾女作家 琼瑶
8.现在石库门根本是把上海原本的居民迁走了之后,先掏空它,然后把它弄得非常漂亮,进来消费的人都是有钱的某个阶级的人,台湾人、西方人、有钱的上海人,那是少数人。你把原来的我们所珍惜的市民文化拿掉,然后把一种新形态的、资本主义的殖民文化放进去,你要告诉我说这个就是传统和现代的衔接的最好典范,那差太远了。台湾女作家 龙应台
9.但是,我一直记得,在我十四五岁的时候,我曾经写信给一个台湾电台的主持人,希望他帮我要一个郑智化的签名,我有点记不清为什么那种情感会那么强烈,但我记得我每天去邮箱前等,心砰砰跳。一直等了半年,才死了心。今天这些签名,大部分,一转头就会被撕下来丢掉,但我仍然会在形形色色的递过来的纸上潦草地写下我的名字。因为我不知道人群中有没有一个,因为被拒绝而会感到刺痛的孩子。中央电视台节目主持人、记者 柴静 《给我签个名吧》
10.是民主,使台湾变了。政府机构、军事单位从长期霸占的都市核心撤走;庶民历史重要,因此历史街区得到保存;族群意识高涨,弱势的权力——不论是语言文字还是宗教信仰,得到平等保障;市民参与政府决策,因此城市的改造由市民意愿主导。如果说,民主政府的效率低,是的,那是因为政府必须停下脚步来听人民说话,很费时间。可是,你要一个肯花时间来听你说话的政府呢,还是一个招呼都不打就可以从你身上快速碾过的政府呢?台湾女作家 龙应台
11.当我的小说第一次印成书——台湾那个时候是放在地摊上的,我从地摊上走过,看到我的书放在那里,几块钱一本,人家来买,我那个时候就告诉自己︰这是一个商品。小说就是个商品。我那个时候就有一个观念,不要认为自己写作有什么了不起,我跟那些做人造花的也没什么两样,我只是把它印成了书,在价值上它就变成了商品。而我从来都希望我的书畅销,我希望很多人买我的作品,那我怎么能否定一本书是商品呢?是不是?同样,一部电视剧,拍摄出来是要卖给各地的,要卖版权的,你要给人家看的,它当然也是一个商品。这些都是你不能否定的。我们都活在一个商业社会里,那为什么要把自己清高到不在乎钱不在乎生活的?我觉得用不著这个样子。所以说我的作品是商品也可以啊,说我的书、我的电视剧是一个畅销的商品对我也不是侮辱;说我是一个很崇高的作家,我也不认为自己那么崇高。我觉得我是一个很接近大众的作者。原名陈喆,台湾女作家 琼瑶
12.我其实也诚实地在问自己,思考了之后我自己觉得,天呀,如果我的孩子能够平安而且快乐,不管杰不杰出,我都已经很感谢了,所谓的“成功”好像真的不重要。事实上,这种情形已经发生了,很多我台北、香港的朋友,他们的儿子女儿都在哈佛、剑桥读书,顶尖的优秀,我的儿子还在寻找人生的意义和方向,而且并不以“杰出”作为人生志向。以“不能输在起跑点上”的逻辑来说,他已经差一大截了。但是那一次的“阳台夜话”,我整理了自己的思绪,是的,我可以接受我的孩子“平庸”,重要的是他们在人生里找到意义。1975年我离开台湾到美国去留学的时候,走在美国的大学校园里头,天上深蓝深蓝的一片云都没有,阳光照在绿油油的草地上,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地。8月,还没有开学,美国18岁、20岁的人光着臂膀、穿着短裤、球鞋、骑着脚踏车在你面前悠来悠去,我最无法忘怀的就是:咦,怎么他们每个人看着都那么轻松,那么没负担?从他们肢体的语言我就已经发现了,我们差别很大,他们身上没有那个几千年的国家重任。台湾女作家 龙应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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